{ 今日论文 }
—— 近十年国内蜂产品临床
应用概况及展望 ——
孔静怡1林励*2李静3李智4李岩岩5唐奇辉6
（广州中医药大学，广州，510006）
作者李智
【摘要】目的：概述国内近十年来蜂产品的临床使用情况。方法：查阅文献、综合整理与归纳分析。结果：蜂产品在临床应用广泛，且不同的蜂产品有其相对应的具有显著疗效的症候，无论是作为主药或主要治疗手段还是作为辅药或辅助治疗手段均有其优越性。结论：蜂产品临床应用的多样性及有效性提示蜂产品仍具有巨大开发潜力。
【关键词】
Abstract：Objective: To summarize the clinical use of bee products in China in the past ten years. Methods: Access to literature, comprehensive collation and inductive analysis. Results: Bee products are widely used in clinical practice, and different bee products have their corresponding symptoms with significant curative effect. They are superior to the main drug or the main treatment or as an adjuvant or adjuvant therapy. Conclusion: The diversity and effectiveness of clinical application of bee products suggest that bee products still have great development potential.
Key words: Bee products; clinical application
概述
蜂产品是蜜蜂的产物，按照其成因的不同可分为蜜蜂采制物、蜜蜂分泌物及蜜蜂自身生长发育各虫态的躯体三大类， 其中蜜蜂采制物和分泌物如蜂蜜和蜂毒蜂针为临床常用的辅助用药和治疗手段。近年来随着科研工作者对蜂产品研究的加深，临床上对峰产品的应用也愈加广泛。本文对近十年临床上常用蜂产品的使用情况进行阐述，以期为蜂产品的科学开发提供参考依据。
蜂毒蜂针的临床应用
蜂毒为蜜蜂科动物中华蜜蜂Apis cerana Fabr.等的工蜂尾部螫刺腺体中排出的毒汁。现代研究表明其具有祛风除湿，止痛之功效，临床上常用于风湿性关节炎，腰肌酸痛，神经痛，高血压，荨麻疹，哮喘等疾病的治疗[1]。蜂针疗法是针刺方法之一，该法利用蜜蜂螫器官为针具，循经络皮部和穴位施行不同手法的针刺，借助其产生的机械刺激作用和蜂毒药理作用对疾病进行治疗[2]。蜂针疗法的显著临床疗效吸引了大批的临床及科研工作者对蜂针、蜂毒进行研究，积累了大量的临床案例。
根据文献报道，近十年来国内关于蜂毒蜂针疗法的临床观察主要集中于对各种类型的关节炎、肿瘤及强直性脊柱炎的疗效观察，其中最多的是蜂针疗法对类风湿性关节炎的疗效的观察。
邓鸣[3]等在2011年对20例临床类风湿性关节炎病例的治疗及其治疗效果进行观察，结果显示蜂针疗法在改善中医寒湿痹阻证候的总有效率上与纯西药组比较在统计学上有显著差异，能明显的改善类风湿性关节炎患者的临床症状；且蜂针疗法较纯西药治疗组有更少的副作用；陈世云[4]在其博士毕业论文中系统的论述了蜂针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的临床有效性，该研究的临床观察结果显示，大剂量的蜂针能更好的改善类风湿性关节炎患者的实验室指标和临床症状，且相较于小剂量蜂针组及西药组，大剂量蜂针组起效也更快。而在2018年，魏燕莹[5]等通过搜索各数据库中蜂针疗法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相关临床文献并对所得文献数据进行Meta分析，其结果表明蜂针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的疗效相对于西药治疗来说具有明显的优势。值得注意的是，在杞锦政[6]及李莉[7]等的观察中，经阿是穴给予蜂针治疗较之其他施针方式疗效更为显著。另根据meta分析，蜂针疗法治疗膝骨性关节炎也较常规西药有着更好的疗效[8]
蜂针疗法用于治疗肿瘤方面的研究主要包括肿瘤治疗及癌性疼痛缓解两个方面，但在近十年国内蜂针疗法治疗肿瘤的临床相关文献中，仅有一篇《中医蜂疗治疗肺癌的理论与临床实践探索》涉及了病例观察[9]，其余关于肿瘤治疗的研究仍处于实验室研究阶段[10], 而在缓解癌性疼痛方面则有较为系统的临床观察。如万兰兰[11]在其博士毕业论文中论述了修饰后的蜂毒肽对HepG2细胞的抗肿瘤作用及其机制，发现蜂毒肽具有显著的体内外抗肿瘤活性，且能通过上调Bax mRNA及蛋白的表达，下调Bcl-2mRNA及蛋白的表达，激活Caspase-3和Caspase-9的活性诱导TT细胞凋亡，从而抑制TT细胞的增殖；袁凯[12]则在其博士毕业论文中观察了60例蜂针疗法对原发性肝癌患者镇痛作用病例，观察结果显示，治疗组（蜂针疗法结合镇痛药组）相对于对照组（仅给镇痛药组）在总疗效、疼痛情况、镇痛时长及抑郁情况等指标上均有显著性差异，且改善程度均优于对照组。
在治疗强直性脊柱炎方面，蜂针与补肾类中药及其他针灸方法一起配合使用时，往往能产生显著的增效作用。朱辉军等[13]使用补肾化瘀方结合蜂针疗法对56名强直性脊柱炎患者进行治疗，临床有效率达到了91.1%。而李信贤在其硕士毕业论文中[14]观察了60例强直性脊柱炎病例，观察结果显示实验组（蜂针联合电针治疗）及对照组（单用电针治疗）在治疗后的各项临床症状改善均有非常显著的差异，尤以实验组的治疗方案对症状改善较为明显（P<0.01）。
除此之外，蜂针疗法还用于治疗肌肉骨骼和结缔组织病症如肩周炎和颈椎病、泌尿生殖系统病症如盆腔炎以及皮肤和皮下组织病症如荨麻疹等病症。
蜂毒蜂针疗法可治疗病种广泛，其中类风湿性关节炎及强直性脊柱炎为高效病种，临床观察文献也主要集中在这两种病症，而其他病种如肿瘤及糖尿病等则大部分处于探讨阶段[15]。由于蜂针疗法所使用的蜂螯具有致敏风险、不同患者的用法用量具有高特异性等原因，导致蜂针疗法在患者中较难推广；同时蜂针疗法虽积累了不少的临床案列，但其作用机制尚不明确，这也是蜂针疗法难以规范化的原因之一。然而目前的文献研究显示蜂疗对多种疾病有着不可忽略的疗效，其在医学上仍具有巨大发展潜力。
蜂蜜的临床应用
蜂蜜为蜜蜂科昆虫中华蜜蜂Apiscerana Fabricius或意大利蜂A.mellifera L.所酿的蜜糖，最初以“石蜜”、“石饴”名载于《神农本草经》，至今已有两千多年的药用经验。我国近十年来对蜂蜜的临床应用主要集中于修复皮肤创面及治疗炎症疾病如静脉炎。潘文东等[16]用生蜂蜜治疗了皮肤慢性溃疡及烧伤残余创面等难愈性创面，用药一周后在不同的创面类型均观察到清除坏死组织、控制感染、促进肉芽生长及创周上皮扩张效果；耿爱香[17]观察了92例共102处压疮病例，发现用蜂蜜换药在降低伤口局部Ph值、抗菌、加快新生上皮出现、加快伤口愈合及综合评价PUSH评分方面均优于对照组（生肌膏及凡士林组）。李婷[18]使用蜂蜜加金黄散对PICC术后患者进行静脉皮肤表面涂擦，发现该方法能够显著有效的抑制PICC术后患者静脉炎的发生率；党保玲[19]等用蜂蜜加五黄散对静脉炎进行外敷治疗，也取得了显著的疗效。
除上述疾病外，蜂蜜还用于腮腺炎、乳腺炎、溃疡、烫伤、冻疮、各种口炎、鼻炎、痔疮、便秘、肠梗阻等疾病的治疗，有文献还报道了蜂蜜可能对动脉粥样硬化有预防及治疗效果[20]。
蜂蜜在临床有着广泛的使用范围，尤其是在伤口愈合方面有着显著的疗效，但蜂蜜的使用方式以直接用蜂蜜涂擦为主，用药方式较为单一，提醒我们蜂蜜有开发成为医疗器械的空间。
蜂花粉的临床应用
蜂花粉为蜜蜂从种子植物上采集花粉后形成的花粉团，具有黄酮、多糖、活性肽及活性脂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活性物质[21]。近年来国内更多的将蜂花粉作为保健食品使用，临床观察数据少见报道。郭雪微等[22]报道了油菜花蜂花粉黄酮类化合物抗氧化等作用的临床观察，发现蜂花粉中黄酮类物质有一定抗氧化作用，该文章中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健康组服用蜂花粉后血脂及炎性因子的变化与服用前无显著性差异，提示蜂花粉的具体作用仍需要我们进一步探究。
蜂花粉在我国资源丰富，实验室研究[23]其具有黄酮类、多糖类、人体必不能合成的必需氨基酸、微量元素以及多酚类物质，并且具有增强免疫、降脂降糖、抗肿瘤及抗氧化等药理作用，提示我们可以开发更多利用蜂花粉的方式，如不以蜂花粉直接入药，而是提取其中的有效物质将其开发成药品或保健品使用，以对蜂花粉资源物尽其用。
蜂胶的临床应用
蜂胶为蜜蜂科昆虫意大利蜂意大利蜂A.mellifera L.工蜂采集的植物树脂与其上颚腺、蜡腺等分泌物混合形成的具有黏性的固体胶状物。2015版《中国药典》记载其有解毒、敛疮、生肌、止痛之功效。近十年来国内临床常用蜂胶作为辅药治疗包括口腔溃疡、压疮等溃疡类疾病，尤其是在治疗口腔溃疡方面有着显著的协同作用。蔡萍[24]在2015年观察了66例使用蜂胶联合西瓜霜治疗复发性阿弗他口腔溃疡的病例，发现联合用药组能够明显的提高总有效率及缩短病程，该观察结果与陈金良[25]及王洁[26]等的蜂胶联合其他药品用药临床观察结果一致。王颖等[27]分析了蜂胶液在Ⅱ期压疮治疗中的效果，结果显示蜂胶液在总有效率、减轻疼痛及缩短病程方面较对照组（利福平粉剂组及灭菌凡士林纱布外敷组）均有显著优势。
除以上疾病外，蜂胶在临床上还用于牙科根管消炎及冠周炎、改善Ⅱ型糖尿病患者糖脂代谢以及外科清创等。
近十年的临床观察显示蜂胶具有良好的开发前景，尤其是在治疗口腔炎症方面，蜂胶表现出了较常用西药更好的疗效，提示我们可以在此基础上开发蜂胶的深加工产品。
蜂蜡的临床应用
蜂蜡为蜜蜂科中华蜜蜂Apis cerana Fabricius或意大利蜂A. mellifera L.分泌的蜡质，常作成药赋形剂及油膏基质。2015版《中国药典》记载其有解毒，敛疮，生肌，止痛等功效。近十年来蜂蜡在临床上仍主要作为赋形剂使用，且相关的临床观察报道较为少见。游志华[28]及孟凡良[29]等别用含有蜂蜡的膏剂对肛裂及肛肠病创口进行治疗，结果显示治疗组均比对照组（不含蜂蜡的常规用药组）有着更高总有效率和更短的病程。郑晓龙则在其硕士毕业论文中单用蜂蜡对乳头皲裂模型进行治疗实验，并探讨了其中机理，认为蜂蜡能加速乳头皲裂模型的愈合，尤其在抑制皲裂、促进表皮和真皮再生、肉芽组织生长、血管生成以及细胞增殖活性等方面效果尤为明显[30]。另近年来蜡疗盛行，蜂蜡也因其保温时间长、体积变化大[31]而成为临床常用的医疗辅料。窦晓飞[32]使用蜡疗结合温针灸治疗寒凝血瘀型原发性痛经，效果明显。
蜂蜡与蜂胶一样具有较为明显的创口修复作用，但其质地较之蜂胶更为粘稠，可以长时间的附着在客体上，该特性提醒我们蜂胶具有巨大的开发成护肤品的潜力。另在蜡疗的基础上，蜂蜡作为主要的医疗辅料，将其开发为临床上安全且方便使用的医疗器械，潜力巨大。
蜂王浆的临床应用
蜂王浆又名蜂乳，为蜜蜂科动物中华蜜蜂 Apis cerana Fabricius等的工蜂咽腺及咽后腺分泌的乳白色胶状物，是蜂王幼虫期和工蜂、雄蜂幼虫前期的唯一饲料，也是蜂王产卵期的主要食物。蜂王浆具有滋补，强壮，健脾，益肝[33]等功效，长期以来在国内作为保健品使用。
蜂王浆的临床使用观察数据不多，但病种跨越广泛。徐一平等[34]用蜂王浆联合中药醋剂治疗神经性皮炎，明显减低了该病症的复发率；张聪恪[35]等临床测试了蜂王浆精华片的抗氧化能力，试食组试食后血清SOD、MDA与试验前及对照组后比较有显著性差异，且试食后疲劳感、烦躁、眩晕、睡眠、腰酸膝软等主要临床症状, 试食组改善率明显且高于对照组；在田家全[36]复方蜂王浆口服液治疗早孕反应临床效果分析研究中，复方蜂王浆口服液能够有效控制早孕反应，同时也能提高孕妇免疫力；李幸阳等[37]则报道了蜂王浆复合剂对神经衰弱、冠心病或隐形冠心病、早期高血压和早期肺癌等疾病有较好改善症状和辅助治疗作用，同时发现，从中医辨证分型来看，蜂王浆复合剂对气血亏虚型病症有着最为明显的效果。
蜂王浆营养丰富，文献报道其对多种疾病有一定的疗效，对改善体质也有较为明显的效果。目前蜂王浆常以原浆或冻干粉的形式作为保健品食用，形式较为单一，在某种程度上限制了其普适性，这提示我们蜂王浆保健品食用方式有着极大的拓展空间。
展望
纵观国内近年来蜂产品临床观察研究文献，蜂产品在其应用范围广泛、疗效显著的同时，也有着功效不明确、作用机制不清晰等局限。探明蜂产品的确切功效及其作用机制将极大的有利于蜂产品，尤其是对于蜂毒蜂针在患者中的推广及规范化应用来说，明确蜂毒蜂针的有效物质及其作用机制将会有利于开发更便于患者及医生使用的治疗方式，比如研发不用的活蜂的施针方法等。同时针对蜂蜜、蜂蜡及蜂胶等产品，临床观察显示其对某类特定病症的疾病有着显著的疗效或协同作用，提示我们可以进一步探究其背后的原理，以及在此基础上开发相应的产品，如蜂蜜有着良好的促进伤口愈合的功效，但临床主要以涂抹为用药方式，使用不便，可以将其开发为贴敷剂等便于临床换药的医疗器械等。而对于蜂花粉及蜂王浆等蜂产品，其利用方式较为单一，尚不能发挥其全部作用，提示我们不仅可以将其制成易于入口的保健食品，也可以提取其中的物质，针对性的开发产品，以对该类资源物尽其用。
参考文献
[1]https://baike.baidu.com/item/%E8%9C%82%E6%AF%92/1867128?fr=aladdin
[2]高忻洙等 主编.中国针灸学词典.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2010.
[3]邓鸣,张炜宁.蜂针疗法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20例临床观察[J].中医药导报,2011,17(06):71-73.
[4]陈世云. 蜂针治疗类风湿关节炎临床有效性及安全性研究[D].广州中医药大学,2014.
[5]魏燕莹,唐纯志,古玉梅,魏素芬.蜂针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系统评价及Meta分析[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8,24(08):1113-1116.
[6]杞锦政.蜂针阿是穴对类风湿关节炎患者血清免疫因子与补体水平的影响[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17,26(28):3156-3159.
[7]李莉,易荣,王艳梅,谭保华.蜂针阿是穴与循经取穴治疗类风湿关节炎临床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3,32(02):121-122.
[8]李少维,黄韦翰,潘源乐,欧金明,黄展辉,刘海锋,黄梦芬.蜂针疗法治疗膝骨性关节炎的Meta分析[J].光明中医,2018,33(05):693-696.
[9]李海燕,黄少华,曾伟.中医蜂疗治疗肺癌的理论与临床实践探索[J].中国蜂业,2014,65(11):40-42.
[10]李迎涛,姜宝华,闫路娜,邱丹,王莉.蜂毒肽抗肿瘤机制及临床应用进展[J].教育教学论坛,2014(29):140-142.
[11]万兰兰. TT-1多肽对TT细胞以及联合IFN-α对HepG2细胞的抗肿瘤作用及机制研究[D].吉林大学,2016.
[12]袁恺. 蜂针对原发性肝癌患者镇痛作用的临床观察[D].广州中医药大学,2013.
[13]朱辉军,黄胜光,谭宁,温伟强,徐泽军.蜂针合补肾化瘀方治疗强直性脊柱炎56例[J].中医药导报,2009,15(09):33-34.
[14]李信贤. 蜂针加电针对强直性脊柱炎患者的临床观察[D].广州中医药大学
[15]徐长琼. 蜂针现代文献及名家特色研究[D].广州中医药大学,2016.
[16]潘文东,文大江,吴婷,陈永新,黄芳,庄颖,王霞.生蜂蜜治疗难愈创面的临床研究[J].西南军医,2010,12(02):193-194.
[17]耿爱香. 蜂蜜换药促进压疮创面愈合的临床研究[D].天津医科大学,2012.
[18]李婷.中药涂擦预防PICC术后静脉炎的临床效果观察[J].实用临床护理学电子杂志,2017,2(32):113-114.
[19]党保玲,汤文英,刘丹凤.五黄散加蜂蜜外敷治疗静脉炎效果观察[J].白求恩医学杂志,2015,13(01):108-109.
[20]漆平强,李秋宏,李媛媛,杜俊炜,刘冬冬,张小红,蒋玉斌,刘馨园,孙瑜针.蜂蜜对动脉粥样硬化的预防及临床疗效[J].中国药物经济学,2014,9(10):213-214.
[21]任乃艳,卢荣,程妮,曹炜.蜂花粉活性成分的研究进展[J].中国蜂业,2011,62(Z4):76-78.
[22]郭雪微,卢梃,鲍艳江,周晓峰,袁玉亮,刘素珀,马力,王好,李明,洪占江,王秀容,郭茂林,王竹风.油菜蜂花粉黄酮类化合物抗氧化等作用的临床观察[J].北京中医药,2011,30(07):488-491+509.
[23]http://www.39fengliao.com/zixun/22438.html
[24]蔡萍.蜂胶和西瓜霜联合治疗复发性阿弗他口腔溃疡的临床观察[J].航空航天医学杂志,2015,26(06):748-749+752.
[25]陈金良,范晓红,马莉莉.蜂胶治疗复发性口腔溃疡的临床疗效观察[J].首都医药,2009,16(18):43-44.
[26]王洁.蜂胶联合硫酸锌治疗复发性口腔溃疡48例临床观察[J].中国社区医师(医学专业),2010,12(15):54.
[27]王颖,孔维维,万迎霞,唐锐.蜂胶液在Ⅱ期压疮治疗中的效果分析[J].西部中医药,2018,31(03):78-80.
[28]游志华.润肌膏治疗血热肠燥型肛裂的临床疗效观察[J].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2018,18(06):80-81.
[29]孟凡良. 复方蜂蜡膏对肛肠病创口换药的临床疗效观察[A]. 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华中医药学会肛肠分会.2012医学前沿——中华中医药学会肛肠分会第十四次全国肛肠学术交流大会论文精选[C].中华中医药学会、中华中医药学会肛肠分会:中华中医药学会
[30]郑晓龙. 峰蜡对乳头皲裂模型创面愈合的影响及机理探讨[D].浙江大学,2015.
[31]中国农业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养蜂卷编辑委员会,中国农业百科全书编辑部 编.中国农业百科全书·养蜂卷.北京：农业出版社.1993.第133-134-135页.
[32]窦晓飞.温针灸结合蜡疗治疗寒凝血瘀型原发性痛经的临床效果评价[J].中外女性健康研究,2019(12):64-65.
[33]沈丕安 编著.补益中药的临床运用.上海：第二军医大学出版社.2008.
[34]徐一平,彭业辉,查日煌,张频,陶琳.中药醋剂联合蜂王浆外用治疗神经性皮炎疗效观察[J].安徽中医药大学学报,2016,35(05):35-38002.
[35]张聪恪,张丁,王海玉,李立,张焱,徐冰,陈东方.蜂王浆精华片抗氧化能力临床试食观察[J].中医药临床杂志,2012,24(12):1151-1152.
[36]田家全.复方蜂王浆口服液治疗早孕反应临床效果分析[J].中国蜂业,2013,64(10):36-37.
[37]李幸阳,魏顺关,刘继平.蜂王浆复合制剂药理作用临床实验研究[J].中国蜂业,2011,62(03):23+25.
